投入農場的孩子頭好壯壯?好農業是最好的醫生!
健康的解答不只在好食物,而是土地與好農業。
因為深信人體健康與農業、土地脫離不了關係;因為對於現代醫療的機械化日感失望,一位家庭科醫師走出診間,向生態農夫們取經,希望從好農業對待土地,遵循大自然的思維,重新找到看待健康及照護身體的自然規律。戴芙妮米勒從農場學習所得,結合傑出生醫科學家的最新研究觀點,應用在自己病人的身上,成功幫助病人及自己重新找回身心健康。作者發現,向農夫學習、體驗農家生活,可以使自己成為更好的醫生。而好的農作方式充滿價值連城的秘密,可以使身體及醫學兩者脫胎換骨。
生物醫學和自然世界的前緣
《土壤的靈魂》(The Soul of Soil),書名如此動人,我把它從免費自取的紙箱裡撈出來,在附近的咖啡館找張桌子,一口氣讀完全書5章。這是一本指南,旨在協助農人和園藝師改善土壤,照顧土壤。一開始吸引我的是書中對土壤生態系統的詳細描述,土壤、微生物、植物間的營養交換,聽來跟我們體內的腸道相似得令人好奇。這也是我第一次認識到,土壤的化學組成跟人體正常的酸鹼值範圍(6.0至7.5)以及氮碳比都差不多。跟人體生物系統一樣,土壤也要靠細菌與真菌供應脂肪、氨基酸、碳水化合物來建立結構。然後,讀了半本左右,我恍然大悟,碳、氮及作為我們身體構成單位的每一種礦物質、維生素,無不衍於土壤。換句話說,土壤不光是養育我們,土壤構成了我們。讀到最後一章,我已經深信此書不僅是一本農夫手冊,也是我所讀過最引人入勝的醫學文字。複雜的生命體如何恢復青春、回歸平衡、得到療癒,一個新的眼界就在其中。這些原則能不能運用在我的身上、我的病人身上、所有人身上?我想要知道。
人做為大自然生態鏈的一環,也應該從大自然找到改善體質的方式。 |
從醫以來,我一直在尋覓促進健康與療癒的更好方式。醫生所受的化約主義醫學教育,在單一問題(如腳趾甲倒長、尿道感染、闌尾炎)蓋過其他所有問題時很有用。聚焦於單獨的因素(如趾甲的針狀增生、尿液裡的細菌、發炎的囊狀腸道)通常能把毛病解決掉。這種「細分以征服」(或說「診斷以征服」)的手段,凌駕科學研究領域已經數百年。最佳代表是17世紀哲學家笛卡兒的名言:「切開每個難題,盡可能細分到解決之所必須為止。」
可是多數時候,我們的健康需求比此更複雜,而且不停地在變化,就像土壤一樣。而今日的致病原因如抑鬱、焦慮、糖尿病、心臟病、疲倦是多因子的、長期性的,採用一個靜態而高度專注的手段不容易奏效。我們的身體組成分子是其中一個層面:有DNA,也有荷爾蒙、神經及其他彰顯DNA密碼的組織。這些結構與化學物質偶爾出現的不平衡,可以測量,也可以校正,如血糖、血壓、荷爾蒙的高低。不過,檢討這些各自獨立的數值固然重要,卻只是拼圖的一,鮮能對譯為最佳健康狀態。還有其他重要因素,包括我們的情緒狀態、有無疼痛、活力高低、睡眠品質、吃的東西、人際關係、運動多寡、居住地點,以及呼吸的空氣。
向農夫求救 尋找最佳方法
如何把所有拼圖碎片找到、拼起,達成我們的健康需求呢?這個疑問帶我逸出醫學的既定軌道,這幾年來我一直在做許多不同的嘗試。我重建自己的行醫方式,給每個病人更多時間(10到15分鐘的標準門診時間,來自於我這一行大家普遍接受的想法:一次看診應該只要簡潔地處理一個問題,也許頂多兩個),我小心考慮每一個處方,我跟專科醫生密切合作,縮減病人的藥單,協助病人避免不必要的檢查。我建議病人去看非醫師同僚如有能力的復健師、精神治療師、針灸師、營養師、骨療師、自然療法師、草藥師等,只要我認為這些同僚能以副作用更少的方式協助病人療癒。我也參加過各式各樣的整體觀醫學會議及工作坊,希望從中找到新的模式,能更好地處理我們複雜的健康需求。這些活動雖然提供我有價值的課程,教我採用更溫和、非藥物的治療模式(如生物回饋、營養、草藥),卻鮮能提供我思考健康的全新角度。跟我很像,這些課程的老師大部分都無法突破化約論的模子。我甚至去探索其他醫學體系,不論是中醫、美洲原住民土醫、印度阿育吠陀,還是順勢療法。它們對於人體健康的理解似乎更加動態,更注重醫病間的互動,可是我很快就明白,要正確地施行這些醫療方法需要多年的學習。何況,我本身所受的正規訓練,有許多部分我認為很有價值。我所要的是一個新的、但仍植根於生物醫學的世界觀。可是,要去哪裡找,我一無頭緒。
至少我以為沒有頭緒,直到那本園藝土壤指南提醒了我,可以去找我的老友─農場。或許,向農夫求教,可以找到一個維持生命體系內在平衡與健康的更佳方法。
<文摘要來源>
《好農業,是最好的醫生──一位醫生關於土地、永續農場與醫療的現場觀》博客來:http://bit.ly/2pQZ2HS
時報悅讀網:http://bit.ly/2oMM3HN
城邦讀書花園:http://bit.ly/2ormhHb
ePub電子書:http://bit.ly/2pAZ7Aa